跑堂的回忆道:“长得干干净净,一身灰布衣,背挺得笔直走路带风,不像是菜市搬运卖菜的,他看起来挺焦急,应该不是来害猫的。”
虐猫者可能阴鸷、可能暴戾、可能心虚,却不可能是焦急的,此人确实不像是凶手,但极有可能知道猫咪遇害的原委。
“可有提供其他信息?从何处来,去往何方?”大壮问。
“没说从哪来,但他走的时候我问了句‘看到猫没’,他看起来挺丧气的。“跑堂的指向路的另一头,”去的是城门方向。”
这条街离东城外城门不远,再往东行就没有热闹的集市或酒楼客栈了,除非居住在此,可这一片住的多是农户,此人气度像个习过武的读书人,只可能是出城。
昨日便已出城,又不知身份,不知去向,要找人难如登天。
夏南星气馁地拉拉大壮袖子:“走吧,只能和医师再想想解毒的法子。”
两人进兽医馆时,老兽医正在铺子里焦头烂额地翻找医书,却一无所获。
“催吐有用吗?”夏南星问。
老兽医从书中抬起头:“若今早中的毒,或许有用,但若是昨日,恐怕效果甚微,只是你要用何物催吐?催吐药极其伤胃,它太小了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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