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灰袍修士,疾步跑到房门前:“小郎君,快给他看看!”
夏南星要迎病人进门,梅磨感应到屏障,没进去,用灵力一嚎,喊来掌柜,在隔壁另开一间房,把人放到榻上。
“怎么回事?”那人神志不清,气若游丝,整张脸肿得像猪头,夏南星翻眼皮,诊脉象,眉头越皱越紧。
“昨夜本尊享用此人,行针封之乐,谁知取针后,他竟无法释放,睡了一晚,就成这样了。”梅磨享人无数,不管何种型号,各种玩法都驾轻就熟,但极有分寸,从来玩之前便说清楚,没在对方身上留下过难以磨灭的伤痕,更没闹出过人命,“他早上醒来吐了一地,就断气了,本尊输了灵力,才吊住一口气,不会死吧?”
韩酣一头雾水,和二哈桑葚一起看向梅磨:“针封之乐是什么乐?”
夏南星也毫无概念,他看的纯爱小说大多以剧情为主,最重口的玩法也就是克苏鲁八爪鱼,针要怎么玩?像容嬷嬷那样扎吗?这明明是酷刑,何来乐?
梅磨两手比划:“就是这样,拿圆头长针堵住。”
夏南星、韩酣:“……”合欢宗的变态招式他们不懂,也不想懂。
“所以他从昨日见你,到被送来此处,没有排出过一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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