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平捡了一个大漏,弥补了他律赋的短板。
许泽平本来作诗就比较的匠气,就不用提比诗更为考究的赋体了,每次于他做赋,就是让他渡一次劫。
好在许泽礼为他推算,也给他画了一点重点,近来年可能会考到的一些律赋话题,让他关于这些话题多做了一下律赋。
恰好这两次考试都押对了宝,让他的律赋不说引人注目,但也算出彩,至少有可圈可点之处。
“阿岩,你这可是在取笑我了。”许泽平无奈的摇头,“这些年,明明就知道我也只有算经最拿的出手!若不是这两次考试最后考得是算经,我能不能上榜都是个问题嘞~”
“又在这里跟我装谦虚了?”高岩不明文的翻了个白眼。
许泽平哈哈一笑:“阿岩,你还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高岩被这么一夸可爱,整个黑呦的汉子不由的红了脸颊:“去去去,少来,汉子都是要威武高大的,那能够被人说做可爱?”
高岩常年跟着父母下地干活,比之一般的书生要黑、要健康许多。
虽是看着很瘦,但许泽平知道这个不到百斤的汉子能够挑起将近两百斤的柴火。
“好好好,我错了。”许泽平打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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