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将士,书生郎们确实身子骨弱,想着连日来的奔波,陈凯旋也只好按下自己的遗憾。
他体贴的说道:“哪里哪里,仁之兄帮了我如此大的忙,我又何敢怪罪于你?”
陈凯旋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剿匪这一功绩可是实打实的,这让他连升两级,从一个小小的伍长成了千户长!
只待他回去,便走马上任。
“平平,你的心乱了。”
柳淮之放下手里的黑棋,不过是微微探头就看到了宣纸上线条不够流畅的毛笔字,他淡淡说出了自己的话。
许泽平的手腕一颤,墨汁浸透了雪白的萱纸,他颓废的低下了头:“老师,对不起。”
柳淮之哈哈一笑:“你对不起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心。”
许泽平练习毛笔字十多年来,这种低级错误在他写字的第一个月后就没有犯过了,而今天再一次犯了。
老师说的没有错,对不起的确是自己心。
面对自己的内心,真的很难。
捅破窗户,就像爸爸对自己孩子有了不应该存在的情感。
即使他与程哥儿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是把他当孩子再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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