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干什么?”
三皇子早就习惯了覃臻任性的脾气,故而没当回事。
“臻弟弟,你昨日及笄宴不知道柳先生辞去了少傅一职,现如今去翰林院任职大学士了。”三皇子笑意盈盈说道:“我守在这里,就是怕你跑空了呢。”
“你还真像是个送信的狗腿子。”覃臻看着三皇子这个谄媚的样子,打心里就觉得他是个没骨气的贱皮子。
但若覃臻观察的仔细,就能够看清楚三皇子眼底下隐藏的冷意。
“臻弟弟,今日可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三皇子负在背后的右手紧紧攥紧,脸上却依然是明媚灿烂:“说出来,三哥哥给你出气。”
几十载的岁月太过于久远,久到柳淮之已经记不得那些记忆深处的事情了。
他只记得是自己辜负了那个深情的哥儿,是自己的懦弱、胆小害的那个哥儿来城楼下淋了一晚上雨。
大雨滂沱,柳淮之怯懦的躲在城楼的拐角,守着那个淋雨倔犟的哥儿。
直到次日的清晨,三皇子脚步匆忙的跑到了城楼下,接走了等了一晚上的覃臻。
三日后,覃臻与三皇子的婚期传遍大街小巷……
柳淮之曾无数次的回想,若是自己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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