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
他们最先到达的是小袁村的后山,这是他们河流的承接处,约莫有三米多宽的河道。
河水缺失很浅,一眼可见底,许泽平估摸的看过去,最深处至多到人的小腿。
这还是秋雨季,若是到了夏日的干旱季,他都不敢想象水会有多浅。
许泽平问道:“从前这水位有多深?”
年纪最大的袁七估摸有四十岁了,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二十多年前,淹死过一个壮年汉子。
村长去找张神婆看过,都说是那汉子死得不甘心,才让河伯吸干了水。”
许泽平听了,只想翻一个白银。
河道里没有水了,不知道去上游找问题,在这里信河伯?
“你们没有为了求河水,让人献祭吧?”
听了许泽平的话,袁七弱弱的说道:“张神婆说了,村长没干,就献了牲畜。头天献的,当天晚上就被河伯享用了。”
“有用吗?”
袁七又弱弱的摇头:“没有用。”
“那张神婆怎么说呢?”
“张神婆说河伯消气了,但是那淹死的汉子没有消怨气,还是要惩罚我们一直到那人投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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