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岭北县学中的先生,许泽平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改革需要的代价过大,他还是顺应大流不去打破这个规则。
在教育资源充裕的地方,县学只选去生员。
而在岭北这种教育资源贫瘠的地方,县学最低也要是个童生。
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许泽平自然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
“去私塾授课?”
蒋书吏和洪书吏都很诧异,这是为何?
“对,去私塾中授课。”
“大人,小吏可以问问原因吗?”蒋书吏并不认为自己作为书吏,有这个职责去授课。
“因为知识需要交流,岭北县城的学风较为贫瘠闭塞。”许泽平指出了当前最重要的弊端:“若是我们官吏,不能够打破这个闭环,那注定我们岭北将来的人才只会越来越稀少。
若是你们作为官吏,能够身先士卒去给希望私塾给这些孩子们授课,一定会引来诸多人的好奇....
你们想想若是你们是百姓,一边是免费官吏教学的私塾、一边是收费秀才老爷教学的私塾,你们会选择哪里?”
“自然是官吏教学的私塾!”
许泽平点头,“那这样的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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