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故意大声喊道:“那么大的尿骚味你们都没闻到吗?”
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笑容栾玉录众人都很熟悉,庆言每次露出这种微笑,就会代表有人要社死了。
“是不是因为东厂的大人们,今早小解的时候没有带管儿,也没有带手帕,结果全尿手上了。”
这句话一出口,不亚于投下一枚核弹。
片刻宁静之后,众多锦衣卫哄堂大笑起来,栾玉录为了彰显逼格,选择死忍,结果整个脸以及脖子都憋的通红。
庆言把手放在耳朵上,“大家有没有闻到尿骚味,大点声说我听不见。”
“闻到了!”
在场的三十多名锦衣卫,大声回答。
开玩笑,知道这些驴马烂子今天要找自己麻烦,肯定要做足准备。
除了庆言几人以外,全是他挑来的打手。
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立威的,否则东厂和三法司的这帮人分不清大小王。
只见,东厂那名领头的统领,脸色阴沉。
“小子,你找死。”
只见,他把手从袖中抽出,一双没有血丝的手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双手纤细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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