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驾崩,她要操持国丧,和曾太傅加上今日,也就上了两次课。
曾太傅看似性子古板刚正,其实却不迂腐,很会变通,并不如一些迂腐的卫道士,严不严格要求自己不知道,但是不允许别人犯错,眼里容不得沙子,曾太傅则是奉行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等到上完课,曾太傅见霍瑾瑜神态有些萎靡,反思自己的教学是不是如二徒弟所说,有些枯燥了,让陛下听不进去。
曾太傅想了想,轻咳了一声,捋了捋胡须,柔声道:“陛下,不如老臣给您讲些趣事吧!”
霍瑾瑜一听,来了兴致,坐直身子,好奇道:“什么趣事?高门争斗、后院宅斗、商场厮杀?”
“……”曾太傅笑脸一僵,揪着胡须的手一用力,瞬间撤下了好几根须须。
明明看陛下的气质乃是翩翩美玉,怎么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见老夫子被吓到了,霍瑾瑜神色一正,学着曾太傅的样子,一副清正君子的姿态,右手微抬,“太傅请说!”
曾太傅:……
看着小身板的小皇帝,面上看似乖巧,刚才却让他有种景元帝附体的模样。
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曾太傅笑道:“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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