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如此洒脱。”廖修远闷声又咳了两声,连忙饮了一口茶水止住嗓口的痒。
经过交谈,徐於菟得知廖修远也是举人,只不过因为身体缘故,迟迟未去京城参加会试。
徐於菟有些惋惜,通过与他的交谈,可以看出对方的才华绝对在他之上,这样的人偏偏天生不足。
“徐兄不必惋惜,我此次来冀州,就是打听到此处有一位擅长医治疑难杂症的大夫,若是幸运,三年后,徐兄可在京城等我。”廖修远眉眼含笑。
“既然廖兄这般说了,我就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这次我名落孙山,三年后我与你一同再战。”徐於菟也爽快。
次日,兄妹俩和廖修远去了寒山寺祈福。
至于昨日抓获的两个歹徒现下早就关在大牢,根据徐衔蝉他们的说词,这两人之前肯定还犯过其他恶事,甚至还有同伙,所以现下不急着处理他们。
十月,徐於菟和徐衔蝉从冀州出发,辗转半个月,随着商队来到了京城。
虽然距离春闱还有四五个月,已经有不少读书人在京城租住温习了。
得知徐於菟、徐衔蝉来到京城后,徐夫子邀请两人住在他们家,就当报答两人当年对孙女的帮助。
徐於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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