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公子确实没出来。”常晖真的快哭出来了,他家公子那身板,十有八九没有撑下。
他们老爷说了,会试就考一次,不管考不考的上,不会再让公子试了。
光宗耀祖固然重要,但是公子的命更加重要。
“欸……他是廖修远吗?”陈安国冷不丁地指了指最后一波从门口出来的人,虽然大多神色萎靡,多数还是能独自走出来,其中有一人被两人搀扶着出来。
“公子——”常晖定睛一看,就认出被人扶着的是廖修远。
徐衔蝉一个健步上前,先给廖修远把了把脉,虽然虚弱点,还不算惊险。
“徐姑娘。”廖修远认出是徐衔蝉后,有些拘谨地撤了撤手。
扶着廖修远的两名应考举子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三十出头,确认徐衔蝉他们真是廖修远的友人,也就将人交给了霍安国等人。
常晖连忙道:“多谢二位将我家公子带出来,等到公子修养好了,一定道谢。”
两名举子均留下了姓名,一个是濉溪卞子晋,,一个是盐阜邢明达。
徐衔蝉、霍永安之后将廖修远送到了附近的医馆,让大夫给他诊脉扎针。
廖修远对于这过程已经熟悉,神情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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