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陛下想多了。
庞宽表示,他是被迫报名的。
前有毅王的大孙子霍雏凤,后有顾问处学士徐於菟的妹妹,军事学院唯二的女学生徐衔蝉逼着,他只能报名了。
想他一个西北的旱鸭子,之前因为陛下的一句戏言,现下凫水速度在冀州军营中排前十。
在边城待了两年,原以为陛下将他忘了,谁知道毅王后脚就将他丢来京城,让他进入红螺山军事学院学习。
他该感谢毅王没有将他丢到南海水师那里,最起码现在还给他一个过渡。
他现在祈祷,陛下将虢国公的要求驳回,他打听过了,南海水师出海后,那是屡战屡胜,如入无人之境,早年十分猖狂的倭寇比鸭子还好打,压根不需要他们去。
谁知道,他昨日才给佛祖上了香,后脚学院就下达了集结令,陛下准许军事学院的学生观战学习。
为此庞宽得出一个结论——临时抱佛脚不可取。
……
军事学院教师办公楼前,庞宽看着布告栏上的名单,嘴角不停抽搐。
徐衔蝉见状,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怎么了,难道你想反悔?”
庞宽抹了一把脸,对上徐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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