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和御兽堂的灵兽没什么两样。
时容与没有错过梁郁眼底的那一抹失落,跟一只被抛弃了的大狗狗似的,就差耷拉个尾巴和耳朵呜呜咽咽了。
时容与瞥了他一眼,落在晏诲身前,将掌门令牌递给对方:“多谢师兄,不过取剑一事还请师兄暂时代为保密。”
晏诲修完结界,挑着眉头问:“这是为何?”
时容与在塔里就将剑收进了灵芥中,就是怕身份错乱,还好没让梁郁看见,不然到时候用澍清的身份送剑,又要说不清了。
他想了想,只道:“生辰礼自然是要给个惊喜。”
反正晏诲也不知道他这把剑究竟是给梁郁还是澍清,等日后看见了提起,要么梁郁已经是魔尊了,要么也是很久之后了,梁郁八成也不会在意了。
晏诲了然,收回掌门令牌,轻轻颔首:“好,师兄会替你保密的。”
周遭的人潮退去,时容与走到梁郁面前,冷冷望着他:“你在这做什么?”
梁郁本来不想问时容与的,但一想到他找遍了妄虚宗也没找到师兄,还是忍着厌恶问:“敢问师尊,可见到师兄?”
时容与唇边抿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师兄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能丢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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