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
只见一道青绿色衣袍的男子一手撑着自己的腰,被两个弟子扶着,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是文鹭。
他看到院中的时容与,面上一喜,又看到旁边站着的梁郁,笑意陡然消失。
他加了点速,走到时容与面前,让那两个弟子松开自己,而后捂着腰在时容与旁边坐下:“澍清师兄,你醒了啊。”
梁郁一看见文鹭,目光便沉了下来,看样子昨日的教训还是太轻了,这人竟然还敢跑过来找他师兄。
他看着文鹭走到时容与身侧坐下,薄唇直接抿成了一条直线,忍住了当着时容与的面将人一掌拍飞的冲动。
时容与打量了文鹭一眼,问:“你是……?
文鹭愣在原地,他都和人表白过两回了,对方竟然还没记得他是谁?!
文鹭顿时裂开,他慌忙的介绍自己:“我!是我啊,文鹭,我昨日跟澍清师兄表过白的,想和澍清师兄结为道侣,谁知道他!你师弟!竟然出手把我打成这样!我的腰椎都断了啊!”
梁郁听着文鹭告状,神色沉的可怕,昨日时容与喝醉了,早上起来也没提这个事,恐怕是昨日醉酒根本没看清或是忘记了,现在知晓他出手狠毒,重伤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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