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与动了动,懒懒的抬起一只手,腕上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响。
他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抬手运起灵力,掌心却什么也凝聚不出来。
他的灵力被封了。
时容与打量了一会儿腕间的链子,轻笑了一声:“我说欲魔怎么突然有本事把我拖进梦里,编织一个这么真实的梦,原来是我的灵力被这东西封了。”
系统:“那你还笑!”
时容与想要站起来,却发觉那链子只够他在床上活动的,根本下不了床。
“有什么不能笑的?又不会死。”
系统:“……对你来说,只要不死,都不是什么大事,是吗?”
时容与:“不是。”
系统突然来了兴致:“哟,在你心里还有比死更大的事?”
时容与:“也不是,死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系统:“……”
见过无欲无求的,没见过这么无欲无求的。
时容与拨开床榻周围的白纱,那纱触之冰凉,拂动起来竟还有不同的色彩,分明是难得一见的鲛纱。
用鲛纱做帷幔,真是奢侈。
不过和他梦里的倒是一模一样,就地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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