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没什么,只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羸弱,比常人能睡,你找个大夫给我看看也是瞧不出什么的,就随他去吧。”
梁郁唇边地笑意淡了淡,他低声对药魔道:“出去。”
药魔感受到再度凝成冰霜的氛围,连忙拽着还瘫倒在地上的韶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顺手还将寝宫的门带上了。
“你哥哥完咯。”浮锦笑着看了韶华一眼,幸灾乐祸道。
门内梁郁仍旧将时容与困在墙间,他像一头巨型野兽,将一只绵羊困住,不给对方丝毫能够逃脱的机会,侵略性的气息将时容与包裹,他沉沉道:“看来我未来的魔后不够信任我,容容,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时容与,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像是在问这么多年来一直困着他的一个问题,妄虚宗上,绛雪峰上,为什么要扮做澍清,把他骗得团团转,甚至到最后,两次死在他面前,都不肯告诉他真相。
他就这样被爱,被恨,被悔,困在其中,不得逃脱。
时容与本能觉得他应该赶紧逃离,梁郁很危险,但他根本逃不开,梁郁明明没有禁锢着他,可他就是挪不开半分:“我没有骗你,尊主大人……”
他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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