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咬在了原本的印记上,想要加深那道痕迹。
时容与被他猝不及防的叼住了喉结,身子一颤,外面的浮锦还在继续汇报着:“浮玉可否交给属下来处理?”
梁郁咬着时容与的喉结没有说话,时容与有些怕浮锦靠近就会听到床帷里面的动静,他整个人紧绷着,喉结不自觉滑动着,反而让梁郁有了更多的兴致,叼着他的喉结不停地感受着时容与的紧张。
半晌,梁郁才松开了时容与,他看着时容与喉结上重新加深的痕迹,满意的笑了笑:“可以。”
时容与瞪着他,心底已然将梁郁骂了千万遍。
等浮锦走了,他一定要狠狠揍一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竟然如此欺师犯上。
梁郁似乎觉着不敢在浮锦面前闹出动静这能憋着的时容与很有趣,许是轻笑了一声,指尖一勾,扯开了时容与的腰带,雪白的衣袍瞬间散开,外层滑落在床榻,里层虚虚搭在时容与的身上,衣襟微敞,锁骨处也是昨晚他吮咬过的痕迹。
梁郁看着,呼吸一滞。
时容与就这般躺在床榻上,四肢被金色的锁链牢牢禁锢着无法动弹,衣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只需要轻轻一个动作,便能露出里面白玉一般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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