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他大抵也是要负责的。
时容与轻轻叹息一声,道:“梁郁,我虽然并不反对师徒相恋,但那只存在于你情我愿,不论两个人是何身份,只要互相爱恋,我觉得都是最美好的,但,你我之间,没有你情我愿,梁郁……你明白吗?”
梁郁怔怔的望着时容与,唇畔的笑意缓缓消散,他知道时容与对他的感情并非情爱,只是从时容与口中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免失落。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梁郁才又缓缓露出个笑来:“容容不情愿吗?昨晚不是留我留得很努力吗?”
时容与一怔,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他将玉枕抄起来,直接砸在了梁郁的脸上:“梁郁!谁教你说这些……这些……话的?!”
梁郁微微侧过头,额角被玉枕砸到,鲜血顿时溢了出来,他满不在乎地凑近时容与,鲜血从额角滑落,淌过他的眉眼,划过鼻骨,像是将他的脸生生划了一刀,偏偏他笑得肆意张狂,红衣胜血,妖冶昳丽。
他在时容与耳边低声道:“我昨晚说了很多这样的话,甚至更下流,更无耻,容容都不记得了吗?”
记忆如同潮水,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海,他记得梁郁说了很多露骨的话,将他折腾的死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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