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了,“我们岭崽可是院里一枝独秀,自然是有原因的。”
“嗯。”纪霜补了个口红,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聚。”
“要不要送送你?”
“不了。”
三人眼看纪霜走出去,才继续聊天。
“这人也是……居然来酒馆里喝茶。”柏尧又点了几沓酒水,淡粉色的果酒放在桌中间,“岭崽喝不?今天总没有你哥的宵禁酒禁了吧?”
“早就没有了……”季岭拿起一杯果酒喝下去,“我哥现在都基本不回家,管不着我。”
“祝贺啊。”
“那今晚不醉不归?”柏尧撩起袖子。
季岭刚要应和,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不合时宜且震耳欲聋的特别关心声。
“你老婆?”陈羽生不怀好意地笑。
季岭抓起手机,脸红得要命冲进卫生间,找了最里面安静的一格。
不知不觉都晚上九点了,差点忘了还有个比闹钟准时的家伙。
虞秋深:今天雅兹下冰雹了。
附带一张图片。
高大的绿色植物间零零碎碎堆积着冰渣子,浸在泥土里,像是黑色火山岩边的钻石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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