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点没挪开。
季岭被盯得发毛,又问,“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有。”
季岭:“?”
他几乎后脊背都发凉,止不住地冒出冷汗来,当年老季将军拎着皮带走向他的时候,季岭都没这么绝望过。
“昨晚……有个朋友告诉我,检讨并不能让人真正反思到错误。”
季岭简直想给昨晚的自己一巴掌。
这他妈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能。”季岭立马补救道,“真的可以的虞指挥官,您相信我……您朋友写的检讨一定没有我深刻,我字字肺腑,绝对是深刻反思过的!”
然而季岭话语对于虞秋深的影响程度,可能不及软o小凛十分之一。
虞秋深只是思考了一下,又问,“真的反思了吗?”
季岭脑袋像打点计时器,忙不迭奉上肺腑之言,“真的认识到错误了,虞指挥官!您要相信我……就原谅我吧!”
他今天穿得特别乖,终于抛弃了他那些深色带金属扣的卫衣和短袖,而是选了一件奶白色的连帽薄衫,柔顺的直发有些长了,遮挡了些眉毛和眼眸,柔和得像是把手伸进了温热的牛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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