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穿过两人几乎紧贴着的腹部,最后落到季岭的手心里。
整个尾巴都很硬,就连尾巴尖摸上去都不软。
季岭皱起眉头,手上动作倒是没停下来,“好硬哦,怎么会有小动物的尾巴可以这么硬呢?虽然也挺好摸的。”
虞秋深不习惯被别人这样拉着尾巴,抿着唇:“你说的一下。”
“还没摸好呢……哪有这么快的。”季岭抱着他的尾巴不松手,原本一开始说的尾巴尖,摸着不由自主地就往上面跑。
“岭崽……”虞秋深的手心突然抚上他的后脑勺,视线倏然被遮挡住,温热的唇吻上他的额头。
许久没有剪头发了,额前都是些小碎发,这一吻被头发抹去了许多触感,只剩下点湿湿热热像是夏夜吹着风扇一样的感觉。
季岭抬眼,对上虞秋深的眸子。
深蓝色的,带着情欲望着他。
如果能剖开虞秋深的心脏血管,应该也是蓝色的吧,他是世界上最纯净美好的人。
季岭想。
“摸好了吗?”虞秋深声音低哑,掌心又摸回他的腺体,温度高得吓人。
季岭喉头滚了一下,“要不……我再摸一下尾巴上面?好不好嘛,反正都摸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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