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用过伞了,一来是很少有需要用伞的场合,二来他确实不习惯随身带伞,要占用一只手来拿着不常用的东西,对于他这样忙碌的人来说非常不方便。
“虞指挥官再见!”
柏尧已经一溜烟跑没了人影。
虞秋深叹了一声气,继续往会场里走。
接连几间休息室里都没见到人影,虞秋深有些失落。
加德纳已经快四十度了,手里的风信子在很迅速地脱水,慢慢变得葳蕤衰败。
路过卫生间,虞秋深给花瓣沾了点水,才勉强让它看起来很有生机。
看来下次还是得落地了才能买花,花是很脆弱的东西。
就是不知道加德纳的花店里品种是否足够多,能让他精准地讨到季岭的欢心。
“岭崽我跟你仔细分析哦——!”
虞秋深动作一顿。
声音隔得不远,大约就在一墙之后。
他抽了一张纸巾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净,重新拿起洗漱台上的花。
“主诉是你觉得你们之间还有些隔阂,我们来分析过程找出原因。”
季岭表情嫌弃了一眼,“为什么要用这么学术的方法讲…听得我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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