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深抬手擦了下自己的嘴角,“你大可放心,公私分明的道理我还是很清楚的,我就当我们没有开始过,反正……我们甚至也没有过正式的追求交往环节。”
说完这话,他都没忍住自嘲了一声。
他眼神有些空洞,很轻地抿了一下唇,把柏尧让他捎过来的伞一同放到桌上,“柏尧说…要下暴雨了,这是他给你带的伞。”
说完,虞秋深转身就出了房间。
窗外一声雷响,没关严实的窗户泻出一缕风,卷得卡其色的窗帘四处摇晃。
季岭后知后觉地抚上脸颊,有一滴液体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三月的那天,他在实验楼恶狠狠地想,不知道虞秋深得知被骗会不会哭出来。
事实证明。
会的。
当初他期待的胜利品,在兜兜转转了一通后,沉重地落到了他的脸上。
虞秋深的眼泪,比他本人要烫很多,几乎快要把季岭的五脏六腑都灼穿出一个窟窿眼。
雨声一点点落下,电闪雷鸣照亮没开灯的休息室。
周舒颤颤巍巍地推开门,看着失魂落魄坐在原位的季岭:“崽……我该死。”
“他呢?”季岭胡乱抹干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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