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钟仪说他好像发烧了。
陈棋:我觉得这种时候最适合出击,发烧的时候比较脆弱,打你的话应该不会太痛。
陈棋:【大拇指】【大拇指】
季岭眼神一亮,乐呵呵地接过茯苓糕,又拿出一张钞票:“我现在知道男朋友在哪里了!谢谢您的茯苓糕!他要是原谅我了,我一定邀请您去科拉卖茯苓糕!”
小老头一脸迷惑,看着季岭飞奔的身影:“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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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来,季岭依旧还有科学院的门禁权限,他偷偷摸摸地溜进宿舍楼,像做贼似的趴在每一间窗户前。
这间不是……花花绿绿的大衣,一看就不是小白毛的风格。
嘶…这个还有臭袜子,肯定不是虞秋深。
哇勒个飞天大槽还有养蛇的!季岭吓得狗耳朵都立起来了。
灰溜溜地转头,对上虞秋深的脸。
季岭一怔。
几日不见,他憔悴了不少,看样子是发烧很严重,额头上贴着退热贴,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家居服,拿着保温杯出来接水。
陡然做贼被抓到了,还是被虞秋深抓到,季岭不知道该先为哪一个尴尬。
“虞秋深…”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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