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橘红色的触手伸出来。
季岭还是没忍住问:“你到底怎么分辨出来他们的?”
“很简单。”宿雪咧嘴笑,“味道,味道是不一样的。”
“……”
季岭恍然大悟。
他和宿雪都是犬科动物,自然能分辨出这种细微的区别。
风吹过身后葳蕤的草地,晚冬的味道带着清冷气席卷进鼻息。
季岭忽然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但又不知道怎么问,只别扭地又望了望宿雪,“你……”
宿雪似乎一眼就看出来他要问什么,直接给他来了个大的:“我和鱿鱼子,在恋爱。”
季岭:“……”尼玛。
季岭一头雾水,简直坐不下去。
气得站起来转了几个圈,又窝窝囊囊地坐回去了。
他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出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宿雪想了很久,“建房子前。”
“那么早?!!”
季岭气得又站起来了。
不是他信不过喻年,也不是他们在一起有什么问题。
就宿雪这种懵懵懂懂的性子……真的能分清楚什么是要恋爱的喜欢吗?该不会是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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