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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季岭的父亲季璞言,第二次是副总理靳城。
同一项提议上报超过三次,遭到反对后,将会被永久剥夺上报资格。
“嗯。”时恒点头,有些感叹,“连续被投了两次反对票,还要继续吗?”
“嗯。”虞秋深点头。
时恒无奈叹气,“恕我直言,今年也会被否决的,尽管我和白上将愿意支持你,内政方的傅检察长和财政外交首长也不会同意你的上报。”
“没必要把宝贵的上报机会用在一个必定通过不了的议案上。”
“……”虞秋深无声叹喟,“我想,如果通过了,这会是给所有人最后的一次机会,也能在很多方面做到永绝后患。”
“显然。”季淮笑了下,手指间夹着烟,“无论是罪恶还是正义,都做不到永绝后患。”
季岭听得云里雾里,忽然被一阵烟熏到眼睛,没好气地瞪着季淮,“室内抽烟有没有素质啊,出去抽。”
季淮把烟掐灭,“刚才不是还装腔作势地叫我季中将?”
“……”季岭懒得搭理他。
他重新坐端正,开口问道,“你们特意发个邀请函,以雅兹分部的名义把我叫来,应该是要说关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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