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不错了,学问是没有的。后来当皇帝,勉力学习几年,仍旧吃力得紧。
狗阉贼养太子,就如同养儿子似的,格外看重学业。加之太子也喜欢史书典籍,所以文章做得不错。
刘子骏没有原身记忆,月考岂不露馅。故一早前来,打算借口避开月考。
天助他也,刘子骏还未出口,便见阉贼形色苍白,软绵无力的模样。
“先生怎么了?”刘子骏深藏心底的笑意,满面关怀道。
庆云道:“殿下,大人胃痛犯了,还不肯喝药。”
刘子骏微微蹙眉,庆云端着药看自己,难道要他亲自喂药?
回想起札记内容,却有阉贼风寒,太子亲自煎药、喂药的记述。
刘子骏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接过庆云的药碗,坐于床榻边,舀起一勺汤药,递到郝瑾瑜嘴边。
轻声道:“先生,良药苦口利于病……”
郝瑾瑜头微微后仰,心想这小太子杀他一次不成,改用怀柔战术,先麻痹,后杀之?
烦死了。
郝瑾瑜眉头紧蹙,长卷睫羽忽扇两下,撇着嘴咬住勺子,勉强喝了一口。
好苦。
郝瑾瑜愤愤地瞪刘子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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