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苏淮州郡,进行赈灾。”
刘子骏放开了郝瑾瑜,脸色稍霁:“很好。”
“征收?”郝瑾瑜疑惑道。
刘子骏:“这群世家富户不知存了多少粮食。甚者,蓄意提高价格,发灾难钱。孤派士兵挨个破门,让豪绅们捐助粮彩,若有不从,强制征收。”
说是征收,无异于强取。这等做派实在不像皇家子弟,反倒很像破城的叛军行为。
郝瑾瑜百思不得其解,原身对小太子的教导绝对“仁义礼信”,怎么就学歪了呢。
刘子骏见他神情古怪,挑眉道:“你不满意?”
郝瑾瑜见他一脸狠厉,哪敢说一个“不”字,笑得谄媚。
“特殊事情行特别事宜。殿下做法无可厚非,有大智慧。”
刘子骏轻哼:“这还差不多。”
劳累数日,郝瑾瑜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翌日醒来,郝瑾瑜四处寻不到太子的踪迹。
询问侍从方才得知,刘子骏担心遍地的尸首污染水源,竟亲带了人,收拾遍地饿殍,集中焚烧去了。
郝瑾瑜惊呆了下巴。这太子也太猛了吧。
他实在没有勇气去搬运尸体,老老实实地呆在县衙,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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