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瑾瑜掰开刘子骏的嘴巴,一勺勺喂药,机械般的。汤药见底仍旧无所察觉,一勺勺舀空气。
“大人!”虞蓬小声提醒。
他方才如梦初醒,呆愣地注视刘子骏。半披的发丝浸在血里,如同安静的尸体。
心剧烈地疼痛,生生撕裂般。郝瑾瑜捂住胸口,半跪在床前,泪珠如串。
“大人,殿下的生死就看今晚能否熬过去……”
虞蓬心想,两人的师生情谊竟是真的深厚。
郝瑾瑜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呼吸微弱的刘子骏。猛然发现血色浸染的枕头,红色弥漫中浮现出零碎跳动的黑点。
他不明所以地凑近一看,目眦欲裂:“跳蚤!是跳蚤!”
好阴狠的心思!好阴狠的诡计!
“快!快!快把太子搬出去,重换房间!”郝瑾瑜大声道。
昏迷的刘子骏被送进驱鼠蚤的药桶内,郝瑾瑜带着手套,为他清洗身体和头发。
洗过两遍,细细检查过各处,确认没有跳蚤,用干净的新棉被包裹着,送到熏染消毒过的新房间。床品亵衣全用高度数的白酒泡晒过。
郝瑾瑜小心地为刘子骏穿好亵衣。
头枕在他的膝上,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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