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赵铎仁去找,但回禀说那日离开后,便告假回家,不曾回府上。”
郝瑾瑜道,“他的嫌疑极大,现在还没找到人。”
刘子骏刚脱离险境,身体虚弱,声音少了以往掷地有声的力度,仍旧沉稳。
“恐早已灭口。孤封锁消息,外面的人不知道孤到底死没死,幕后之人想必心急如焚……必定还有人传递消息出去,暗中查探,不信不露出马脚。”
郝瑾瑜道:“你不好奇是谁干出这等阴损的事情吗?”
“左右不过三皇子一派搞得鬼。即便没有证据,孤亦认准了他。”
刘子骏分析过处境,他一旦死掉,得利最大的便是三皇子。
郝瑾瑜抿了抿唇,小声道:“其实出发之前,我便得了消息,三皇子可能要加害于你。我自认安排了高手,定能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没有提前告知你,对不起……”
怪他盲目自信,没有提前与刘子骏通气。更主要的原因,他对刘子骏心存防备。
自己能够轻易掌控当朝皇子的隐秘动向,担心刘子骏知晓信息,非但不感激,反而会越发忌惮,更想要他的命。
郝瑾瑜低头认错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像只犯错等待主人责罚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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