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浮沉,刚回赐卿宫,便有人禀告说,苛信长带了儿子向他请罪。
郝瑾瑜勾了勾唇角。苛信长如此聪明的人,儿子却是个蠢货。
当他进入殿门,还未端起宦官阴郁诡谲的做派,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苛世云裆部血迹斑斑,两股颤颤,脸色白得如同抹了粉一般,咧嘴歪眼,似乎有些不正常。
“你把儿子给阉了?!”郝瑾瑜震惊道。
苛信长一脚踹倒其子,跪地道:“逆子胡言犯上,罪该万死。求大人看在臣的面子上饶他一命,便如您所说,送到身边调.教侍奉,是打是骂,全随大人心意。”
昨夜,他听到儿子闹事,并且骂了郝瑾瑜“阉狗”,吓得整夜未睡。
郝瑾瑜最恨他人骂他“阉人”,他的儿子犯了最大的忌讳,按照郝瑾瑜的性子,分得杀了他不可。
现在不杀,也会找机会,甚至会拖累到他的仕途。
苛信长思来想去,唯有负荆请罪一条路走。
世云是他最小的儿子,他如何忍心?为了苛家,他不得不这么做。
郝瑾瑜震惊得半响方缓过神,喃喃道:“洒家只是顺口一说,未曾想你当真了。”
苛信长听此,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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