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区区两万两银子,也好意思为难叫冤。”
苛信长对这些官员虚报了价格,拿些差价。这件事,原身心知肚明。但苛信长出身小士族,容易掌控,能力又不错,很能为他办事,便一直没有计较。
“殿下有心,苛某愿报犬马之劳。”
苛信长暗道,郝瑾瑜你逼我至此,别怪我另寻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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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孙佑常听到苛世云的遭遇,当即也坐不住了。
他本没当回事,但这阉人实在太狠了。苛信长以他马首是瞻这么多年,不看功劳看苦劳,儿子不过当众下了他的面子,便被去了秽,硬生生折磨疯了。
他越想越害怕,进宫求见皇后妹妹。
宫女正为孙婉翊描画最时兴的眉心海棠花钿,听闻消息,蹙了蹙眉心,硬生生毁了一笔。
整个花钿废了。
“奴婢该死。”宫女害怕地跪地。
“退下。”
孙婉翊不耐烦地擦拭额心,道:“传他进来。”
孙佑常面色焦急地问道:“妹妹,这可如何是好?郝瑾瑜太狠了,我儿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这可是我唯一的儿子,你的大侄子啊。妹妹,你和郝瑾瑜关系不错,不如你去同他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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