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庆雾出现,跪地禀告道。他为皇家暗卫,也是郝瑾瑜情报系统的头头。
“罢了,随他去。”路锋常年受他压制,如今得太子赏识,恐怕只想高他一头,又怎会再听他摆布。
郝瑾瑜在赌,赌太子是位明君,赌太子能够放过自己,给他个安稳的退休生活。
但郝瑾瑜也在怕,怕太子过于贤明,眼里容不得沙子。原身做过不少贪赃忤逆、坑害忠良的事,这些事都不是他所为,但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唯有承担。
郝瑾瑜摆摆手:“庆雾,你陪我喝杯酒。”
庆雾第一次在主子面前逾矩,同坐一桌。
“洒家记得你的年龄与吾相仿,那时我们一同进宫,你身体素质好,被选为暗卫,而我成了太监。我们每隔月余偷偷见面,汇报彼此情况,聊以慰藉。一晃快二十年了。”
郝瑾瑜眯了眯眼,在原身的记忆里,庆雾是最不可能背叛他的人,也是他最信任之人。
“我行事残忍又贪婪,你可曾认为我做的事是错的?”
庆雾摇头道:“属下从未如此想过。即便天下都说您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奸臣,属下也必定站在您的身侧。属下没有对错之分,凡是您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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