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再一睁一闭,两天就过去了。
郝瑾瑜犹如周一上班的打工人,满脸写得生无可恋的绝望。
这两日,他用他贫瘠的恋爱情商细细思考无数次。
刘子骏一屁大的孩子,懂屁的爱情!听到他要走,定把那份对父亲的依恋错想成了爱情。
要想离开,得先把长歪的树苗掰直回来。
郝瑾瑜离得老远,便听见御书房内中气十足的训人声。
礼部尚书孙佑兴正向太子禀告关于先帝的国丧事宜。
刘子骏:“先帝的陪葬品及国丧规格一律削减四分之三,一应从简。”
孙佑兴皱眉道:“殿下,陪葬品皆是先帝生前拟定好的,违背先帝的旨意恐怕不妥……”
“不妥?你对孤说不妥?!”
刘子骏用力一甩,奏本咚地一声砸在孙佑兴的脚下。
“刘亦民,告诉他省下的银子可以做什么?!”刘子骏道。
户部尚书刘亦民不敢怠慢:“省下的七十五万两三千八百银,可在南方修建一道堤坝,渝川四十八万亩地将免受洪水之害;或在北方筑千里城墙,抵御瓦剌部的进攻,保边境百姓安危;或抵全国官员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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