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可以理解。有些事,我等莫要多问的好。”
束才朝陆明远眨了眨眼,神情暧昧。
陆明远活那么大岁数,哪能不明白,顿时怒火中伤,愤愤难平道:“殿下新孝,竟与阉人行敦伦之事!淫.秽至极!天理不容!身为臣子,必须劝殿下悬崖勒马!”
说罢便要往门冲去。
束才伸出一脚,陆明远跄倒在地,额头磕在青砖,鼓起好大一个包。
“陆大人,你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足以千刀万剐!”
束才阴狠地瞪他一眼,“奴才奉劝大人好自为之,莫要老来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陆明远望着束才离去的背影,内心悲怆不已,又害怕得身体瑟缩,竟流出两行热泪。
束才进了殿门,将蟒袍呈上。
刘子骏笑吟吟道:“先生扣子系得一丝不苟,不好解啊,需要孤帮忙吗?”
郝瑾瑜恼怒地拽过蟒袍,前往屏风内换衣。
束才低声道:“殿下,陆阁老求见。他看见蟒服,言语无状,奴才派人将他拦下了。
殿下要陆老回去,还是请个太医看看?”
隔着屏风,刘子骏能够看到郝瑾瑜朦胧的身影。腰肢伸展,臀部挺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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