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跑着跑着又不由自主冒出来，隔了一会儿甩甩须子又继续跑，这个背影特别励志坚强。
就像……喝醉了？
喝个灵泉兑蜂蜜能醉？又不是酒！
祝芙跑过去抓住了灵参。
“这明显不像被收服了的样子啊。”祝芙去看玉册，怕自己忽略了信息。
灵参一条须子拍在她手上：“卑鄙的丫头，放开我！”
嗯？灵参明明没有发出人类的语言，它只是刚刚开智，还没到真正能化形的阶段，其实还不能说人类的语言的，可刚刚祝芙明确听到了它说话。
这是为什么？
战宠炼化法决分为三步。
第一步：跟灵植比斗彻底打服灵植；
第二步：将法决印记打在灵植身上；
第三步：每天对灵植念经洗脑灵植，用神识安抚灵植让灵植熟悉认可，刷够进度后就能得到一株听话的战宠了。
灵槲和捕虫草目前都符合这个步骤，可是灵参这里不对。
玉册里没有其他信息。
“难道是因为没打过？”祝芙拎着灵参放到眼前：“是要跟我打一架，你才服气吗？”
灵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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