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宁湖也有干涸时刻,且养着这么一大片人。”淮宁居士面色如常,话语坦诚:“就因为他想积攒水神功德成就神职,我就得让他么?只是那会儿我打不过他,只能任由他行事了,后来一段时日后,我们虽解开嫌隙,但他忙着照顾两岸百姓,无闲搭理我,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
一地修士只有一地责任,并不会道德绑架修士对天下都有义务,他这种心态不算错,谁也说不得什么。
祝芙也只是点头,表示理解。
说完这些,淮宁居士做思考状,仔细认真地想了想道:“记得上回见面,还是六十年前,我修为晋阶请他喝酒,他只来了一刻钟便匆匆离去,很是扫兴,之后我设宴再没请过他。”
“六十年前?”祝芙若有所思。
“没错。”淮宁居士点点头,又好奇地问:“敢问道友寻扬启是为了让他回去接着做水神吗?”
“这就要分情况看了。”祝芙直接道:“若是他因外力缘由,受伤或者被仇敌追捕才离开天潞江,那便是情有可原,我自然要把他救回来。”
如果出事,也得为对方讨回公道才行。
顿了顿,补充:“但若是因他自身缘故,擅离职守,导致这场洪灾泛滥,百姓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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