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许弋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女儿耍小脾气的样子和周斯越如出一辙,想你了也不说,就知道扭过头拉你的衣角。
梦正美着呢许弋突然被电话惊醒,挂了骚扰电话他瞅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客厅里周斯越正坐在吧台边打电话,大理石桌面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上半身穿着灰色条纹的纯棉睡衣,下半身只穿着纯黑的子弹内裤,双腿交叠,衣角滑动时隐约露出半边被勒出形状的臀肉。
周斯越身上穿的睡衣是许弋研一那年买的,其实已经穿了好几年了,反复揉洗的衣物有种舒适的贴身感,周斯越很喜欢这种触感,于是征用了他的睡衣。
他穿上衣,许弋只穿睡裤。
前胸后背都是昨晚周斯越挠出的伤痕,左一块红右一片紫的,许弋早就习惯了。他缓步走到周斯越面前缓缓蹲下,分开面前交叠的双腿,把脸凑到中间的柔软处。
没有勃起的阴茎妥帖地收在内裤里,充满弹性的触感就像滑嫩的奶酪布丁,许弋用嘴叼开内裤一角,将露出的软头含了进去。
周斯越眯眼看了眼双腿中间的许弋,嘴上仍在和手机对面的下属谈论工作。
只是不知道对面犯了什么蠢,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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