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散去了大半。
禅院甚尔没有打算继续解释的意思,瞥过她脸上的笑容,“嗯”了一声后低下了头。
吃过饭,他交代了一声中午的午饭怎么热之后提起垃圾袋就往外走。
五条律子像是忘记了先前的紧张,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你又要出去了吗?”
“嗯。”禅院甚尔因为带着她才临时落脚奈良,这两日出门摸清楚五条家和禅院家的态度后,他已经计划尽快转移至城区规模庞大适合隐藏的东京定居——定居这个概念忽然出现的时候让他愣了一下,他低头望着她一无所知的脸——她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被他有意地和紧迫的时局隔离开来,所以此刻的心情更像是雀跃。她也并不知道五条家正在不惜耗费人力财力找她,要带走她,所以才安然地呆在这几坪大的小公寓里,由他为所欲为。如果她知道,那么他所自以为是的定居,他又在心里念了一次,简短的词汇像是含在嘴唇里的冰块,越发显得他的体温,他的血液,身体内部的温度正毫不留情地灼烧着他的皮囊。
他所以为的定居,不过是自作多情的空想。
五条律子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转变,试探着问他:“我可以跟你一起吗?”
“不行,”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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