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逃避,主动断了联系——反正母亲也从不主动联络她,像是困在旧世纪的城堡里,拒绝一切能过够成为她们之间联系媒介的互联网和电话线,仿佛任何主动的行为都会令眼下所极力维持的,犹如蚕茧一般的生活出现裂痕。五条律子很清楚母亲的个性,母亲也是擅长在生活里闭上眼睛,立即酣然入梦的人,这是在长此以往的生活中所诞育的无法抗拒的本能和独特的智慧。她很难去责怪母亲自私,希望从女儿那得到些许安慰并不是自私的事情。她也责怪不了任何人,因为所有人都只是被各自的生活吞掉了。
“新年忙吗?”
“今年不怎么忙了,你父亲身体不见好,省去了很多程序。”
“父亲生病了吗?”五条律子垂下眼睛,伏黑惠乖巧地站在她身前,扶着她的膝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她回以微笑,抚摸他柔软的面颊,手指曲起来像是梳子一样穿过他柔软的头发,她沉浸在这种安宁之中,渐渐忘记了母亲和她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您的身体还好吗?”
“我很好,你父亲只是年纪上去了。”
“哦……”她低低的应和了一声,发觉再找不到别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那个……我收到了你的明信片。”五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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