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的头子,不须他说,都有许多人上赶着照顾他夫人。
只是那时形式多变,柳夫人是个爱操心的主儿,夫君久未不归,大儿又走了夫君的路,少年之时就开始提着枪杆子上战场。怀柳多虞的时候她已经三十岁了,也算得上是大龄产妇。
毕竟在这个时代,有哪个女子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三十岁都未可知,更何况是三十岁生娃呢?
心思郁结,再加上年龄有些大了,柳夫人的生产过程确实难熬。
最难熬的时候她的夫君和大儿都不在她的身边,父亲拄着一根老拐在产房急得不行。
生下孩子之后,她意识有些模糊,隐约听见稳婆说什么大出血。
大出血?
她吗……?
她想到自己的老父,怎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又想到自己的夫君,他是多么喜欢自己,他往后该如何度日?
还有她的少年将军,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就要为这个劳什子武朝建功立业,竟未曾与自己这个母亲促膝长谈过。
说来真是悲惨,她这一生如果就这么结束了,该多么遗憾?
她的眼前人影杂乱,耳朵渐渐地失去听觉。
她未来得及说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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