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绝对不会想看到、一旦发生连灵魂都会为之颤抖哭泣的场景。
他怎么可以对毕生的信仰出手?那明明是赋予他活着的意义的精神支柱。
他这一生——就是为眼前的苺谷悠司而存在的啊。
苺谷悠司蓦然停住了脚步。
他微微侧过脸微笑起来, 像是一束沐浴在晨光里的花。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 你们的首领纪德——他在哪里呢?”
“在……最顶楼尽头的舞厅里。”
仿佛不回答他的疑问就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士兵恍恍惚惚地、呢喃着说出了答案。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苺谷悠司, 只要看着背影就足够让他满足, 情绪奇异地安宁了下来。
苺谷悠司直接登上了长长的旋转楼梯, 他没有回头,但身后所有披着灰色斗篷的士兵都将目光全心全意地投注在他的身上, 像是在瞻仰神灵。
他没有浪费时间, 直接去了三楼, 一路上遇见都所有士兵都没能对他出手, 在士兵看来, 要杀死苺谷悠司还不如干脆自杀,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做到杀死他——连碰上都会觉得罪不可赦。
苺谷悠司抬手推开舞厅的大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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