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他就在不久前见过,是被他操纵了感情的受害者狂信徒之一——那个他亲手蛊惑、祸害地最深的mimic首领,纪德。
“……又见面了。”苺谷悠司干巴巴地跟纪德打招呼。
“又见面了。”相较于苺谷悠司,纪德的态度又要诚恳热情地多了,“为您做任何事都是我的荣幸。”
这……他怎么跟个脑残粉一样?苺谷悠司战术性后仰,“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要麻烦你了。”
不得不说,纪德的开车技术要比上一任司机好,苺谷悠司甚至在车上无比安稳地睡了一觉。在察觉到苺谷悠司睡着了的时候,纪德在通过后视镜去看信仰本人的睡颜和好好开车之间纠结了很久,最后忍痛选择了好好开车,连呼吸都放的很轻,就怕将沉睡的少年吵醒。
保姆车和森鸥外几乎是同时到达港口黑手党的,保姆车内贴了单向的车膜,外面看不清里面的人。
森鸥外站在港口黑手党的大门口端详,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奇特的东西一样面色古怪,看了一会儿才低头看向身边的爱丽丝:“昨天我们走的时候,似乎还没有这个东西吧?”
这个东西——指的是港口黑手党大门口的那片花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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