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否。
琴酒唯独刻意为之的,是将关于组织的一切放在最后。
其实按照书架的排布,组织的相关资料就在外围,但琴酒只扫了眼文件袋上的字,就把它们放到了一边,宁可去读什么“堆肥桶的制作与使用”都没有再瞧上一眼。
这样的做法大约终于耗尽了乌丸的耐心,在给了琴酒两个月充足的自由之后,他再次将自己口中的父亲请到了办公室里。
与最初的时候相较,琴酒看起来正常多了,至少不再像是个下一秒就会消失的幽灵,甚至,不看脸色的话,给人的感觉可能比乌丸本人都还健康些。
老人凝视他片刻,露出欣慰的微笑:“您看起来好多了,父亲。”
“确实,”琴酒干脆地点头,“多亏了你的帮助。”
“哪里,都是您自己做到的,”乌丸看起来很高兴,“您对我的安排满意就好。”
“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琴酒反问。
乌丸看着他冷淡的脸,清晰地意识到,与两个月前相较,如今的琴酒已经越发接近自己记忆中父亲的样子。
看着他以如此的速度从那样糟糕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乌丸欣慰之余,心中也不由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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