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拦住的时候,琴酒甚至有些惊讶——他得罪的人很多,但敢于找上门来的着实没几个,这么直白的就更少了。
而且这人谁啊?琴酒怀疑自己的记忆力可能还是没怎么恢复,所以才对这人完全没有印象。
伏特加倒是反应很快,琴酒刚迟疑了三秒钟,他就开口了:“卡尔瓦多斯,你干什么?”
“我,”对面的年轻人看着不像是那种理直气壮的寻仇者(比如爱尔兰),反倒有几分心虚,“你……你和贝尔摩德……你为什么打她?”
琴酒想起来了,组织为数不多的狙击手之一,基安蒂口中被贝尔摩德的迷惑的倒霉蛋,确实看着就不怎么聪明。
……说起来,组织里还活着的狙击手,好像都不怎么聪明。
他没想到一个绯闻能搞出那么多事来,一时有些心累:“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吧?”
“为什么不?”卡尔瓦多斯不知怎么的在心里说服了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心虚了,“既然你这么做了,就应该猜到后果。”
我们俩说的是一回事吗?
琴酒更无语了,他完全不想卷进什么压根不存在的三角恋,这和组织的画风都不一样吧?
“我对贝尔摩德没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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