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的有点咕咕响,时元思索无果又开始怀念丈夫的厨房手艺。
如果丈夫开做饭直播的话,一定能吸引很多粉丝吧。
可惜他的丈夫是个深沉冷漠的战场指挥官,结婚三年,指挥官丈夫出差两年半,不然时元也没法将小本经营隐瞒的这么完美。
开车间,时元与几个治安警车擦肩而过,警车拉着鸣笛在空轨中呼啸,看起来屁股着了火一样。
应该又有未知的精神力逃窜了。
时元吞了吞喉咙,越发饿的要死,但见丈夫的心情压过了这阵饿意,他加了把油门,悬浮车贴着地面完美停在了军港的车位上。
正准备下车,时元就轻啊了一声,他扭身在一旁的置物篮里摸出香水,熟练的往脖颈和衣襟处喷了喷,还不忘往手心也拍了拍,那股隐隐约约的刺鼻消毒水味这才彻底隐匿。
时元松了口气。
丈夫嗅觉敏锐,上次被他闻到就差点露馅,后来勉强才应付了过去。他为这个家付出的实在太多,为了配合普通的平民丈夫,时元神医的马甲披的十分辛苦。
好在丈夫忠诚听话,又常年驻边,时元的婚后生活不算太辛苦,而且战场指挥官一个月三万直接打家属卡,时元不想出门营业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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