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的天际一望无边,平稳行驶的小船最后停在了岸边,他抬脚往岸上走去。
随处可见的摊贩正热情地推销着自己的产品,嘈杂的交谈声不绝于耳,他站在角落里,格格不入,正要抬脚往前走去时,面前祥和的景象骤然间化为碎片,四散开来后他又站在了白茫茫的一片。
寒冷和无助紧紧包裹着他,他想要逃离脚却仿佛灌了铅似的无法动弹。
“阿逾。”忽然,他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
时逾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黏腻的全是汗珠,他掀眸看向旁边满脸担忧的陆错,眼睫轻颤却没有马上开口说话。
陆错掀开被子下床,给人倒了杯温水,递到人面前后询问道:“是做噩梦了吗?”
“嗯,我看到了好多血。”时逾白面色苍白,喝了几口水缓神,思绪紊乱。
他把喝完的杯子还给陆错,示意对方帮自己放好,靠着床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因为他的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床头柜上的台灯是一直要开着的,他害怕做了噩梦醒来后看到的又是一片漆黑。
陆错搁置好杯子后躺回了床上,余光瞥到时逾白抓紧被褥的手,手腕上有着圈刺目的红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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