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都快没麻了他才被人松开,得到片刻喘息的他轻喘着气,双手抵在人胸前来拉开距离。
“别……”见人还想要亲上来,时逾白面色泛红,薄如蝶翼般的睫毛剧烈颤抖。
“阿逾是在拒绝我?”陆错的嗓音已经染上了情欲,他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人被吻的殷红的唇,眸色暗沉。
时逾白浅蓝色的眸子盛满了水雾,他眨了眨眼,偏过头反驳:“做什么要白给你亲。”
“我们现在可不是雇佣关系吧。”陆错凑到人耳畔,温热的气息吐露在敏感的耳畔,他渴望着和人再亲近些。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时逾白被吻的晕乎乎的,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人的领子,试探性地开口。
陆错闻言顿了顿,他刚张口想要说出答案,可刚吐出一个字垂眸看去时,人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车熟路地抱着人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时逾白是被噩梦惊醒的,自从那次雨夜里陆错安慰他之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噩梦了,可现在突然又梦到了,像是不安的警钟正在被敲响。
他瞥到墙上的时钟已经到了早上七点,怎么也睡不着的时逾白干脆爬起来洗漱,而后又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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