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让他带回去跟他奶奶一起吃。
至于那条蛇……两天过去了,家里除了忽然出现过两只死不瞑目的田鼠比较惊悚外,楞是连个蛇尾巴都没看到。
赶集日早上,尤霄不得不将何首乌取下来了,跟其他药材一起拾掇好,背到镇上去卖。
到了医馆,尤霄也没着急谈药材的事,而是放下背篓往看诊的位置一坐,率先请张大夫给他把了把脉。
尽管这两日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身体素质甚至明显有所提升,感官、反应和速度也更加灵敏,而且好像力气也变大了……
然就算这都是大难不死,必有所得的后福,他也得先确定身上的“大难”有没有后遗症,自己的人生安全是否能得到保障。
可他一看张大夫把脉时,捋着山羊胡几分疑惑几分愁容的模样,心情开始不太美妙。
一旁的唐元比他还紧张,盯着大夫想问又不敢打扰,急得都快冒汗了。
张大夫把着脉琢磨半晌也没给出个所以然,松开手又拿起根银针在尤霄指尖上扎了一下,指尖缓慢地冒出深黑色的血珠。
尤霄:“!!!”操操操!
他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又虚弱了,前面的神清气爽身轻如燕都是假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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