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被他替换成了略重的金珠,坠得发疼,恨不得重重揉一揉才好。
可有沉凝鹤在旁,她只得忍下那痒意,端庄地见了个礼,“知痕来迟了,还请先生莫怪。”
穴里的那玉势又顶了她一下。
扶玉玉颊绯红,盈盈欲泣。
沉凝鹤看少女风风火火地赶来,又态度端正,一张芙蓉面上不乏娇憨之色。
当即软了心肠,轻声细语地让她坐过来。
沉凝鹤少时自己进学时,可称得上朱墨烂然、目不窥园,且因家风严谨,并不与那些打马京城的纨绔相近,很有些孤鹤的味道。
可看这少女汪着秋水眸看向自己时,不禁心中一荡,“帝姬,你皇兄说你是习过字的,不如先写几个给我看看吧。”
扶玉看着那诗册,随意翻了一页,正是“青松皓鹤,绵绵度岁。”
她不是通文理的人,却觉得此句极好,便理所当然地写下来了。待写到鹤字时,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先生莫怪,知痕这字,着实辱没了先生名讳。”
沉凝鹤看向少女心虚泛红的面容,她不是被条条框框的宫规训教着长大的女郎,此时见他看来,不由得偷偷一笑,凤目也乖乖的眯起来,像他小时候养的兔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